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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 陰陽雙奇


  店小二心里一惊,囁嚅的道:“那……那……”
  右有陽拿出一錠大金元寶道:“小二你放心,大爺我是有錢人,不會缺你錢的,你發個令吧!
  店小二只好喊道:“開始!”
  左有陰和右有陽兩個老頭立刻消失無蹤。
  端木薇薇笑得咯咯叫,兩個老頭能軟能硬,准是戲班子出身的。
  無不曉低喝道:“瘋丫頭,你可知道那二個老怪物是誰?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一個叫左有陰,一個叫右有陽。”
  無不曉道:“那是他們的名字被人叫白了,他們的真名地‘左尤陰',和'右尤陽',不過一般武林中人只知道他們叫’陰陽雙奇’是兩個翻臉無常的老怪物,當年連你師公也不敢惹他們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他們倆年紀那么大了。”
  無不曉道:“現在武林百歲以上的老人不少見,連我也都下山,這兩個老怪的的出現就不足為奇了。”
  端木薇薇笑道:“他們倆的表現可真像返老還童,一點都不像個武林老前輩。”
  無曉婆婆道:“那兩個老怪物最會死纏不放,你最好少去招惹他們,以免替我帶來麻煩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師父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怕事。”
  無曉婆婆道:“你這鬼丫頭,難道非惹是生非不可。”
  店小二等了一會儿,沒看見陰陽雙奇回來,只好不時的看著出主意的端木薇薇。
  無曉婆婆發覺了。笑罵道:“你看看,多管閒事。”
  端木薇薇吐了吐舌頭,笑道:“他們兩個早打定主意,大不了我幫他們付這一餐的錢而已。”
  店小二听了。忙走來打恭做揖道:“謝謝姑娘,謝謝姑娘。”
  無曉婆婆道:“你全部算一算,這錠銀子夠不夠?”
  店小二看她拿出一兩銀子,說道:“夠了,謝謝。”
  無曉婆婆將銀子丟給小二,便拉著端木薇薇走了。
  到了城外,有個中年人站在路旁拉人。像個皮條客似的。
  中年人不分男女老幼,只要一攔主人,就說個不停,好像沒听他的話,就是錯失了天大的良机。
  “老夫人,劉小姐,天大的好消息。”中年人攔住無曉婆婆師徒,口沫橫飛的說著。
  無曉婆婆手—揮。說道:“別攔著,我們要赶路。”
  中年人道:“兩位千万別錯過了,天蘭圣教今天在張員外中舉行法會,這是我們消除今世孽障的好机會。”
  無曉婆婆瞪道:“什么天竺圣教,他們魔教這套把戲,我早就看多了。”
  中年人笑道:“老夫人,魔教之稱,是一般人對天竺圣教的錯誤看法,只要你們去參加一次法會,你們就會明了了。”
  無曉婆婆揮揮手道:“去去去,你懂什么。”
  中年人死纏著道:“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時間。老夫人只要去听一下傳法師父的講解,您一定認同圣教的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你不用忙了,我們師徒要赶路,沒空去參加法會。”
  中年人正愁沒人答腔,說道:“大小姐,你不知道口入圣教的好處……”
  “皮條李。”一個揭衣人走來叫道:“中年人皮條李听到叫聲一愣道:“呃。是你呀,林老掮。“
  褐衣人林老掮笑道:“好久不見,你怎么不拉皮條,反而幫天竺魔教拉起教徒來。”
  皮條李笑道:“你們以前自己一幫,到現在還不是歸人通天魔教下。”
  林老掮呀訝道:“怎么?你們一步快全幫都入教了?”
  皮條李笑道:“沒有啦,天竺魔教找上我家幫主,雙方條件談好,我們整幫人就全力支持他們。”
  林老掮道:“那我們倆又是各為其主,以后有消息多溝通。”
  皮條李問道:“怎么?比以前謙虛多了。”
  林老挖苦笑道:“子午決開始報复了,各地秘站被撥掉好几處,消息已不比以前靈通。”
  皮條李笑道:“你們是自找的,這叫活該。”
  無曉婆婆一听兩人的談話,知道各屬一步快,子午決手下,原本就要走了。沒想到前方卻被人擋住。
  “唷!這姑娘,我覺得你好面熟,不知曾在哪里見過。”
  一個俊逸的年青人帶著微笑說著。
  端木薇薇搖搖頭道:“我不認識你。”
  皮條李則喊道:“二少主。”
  無曉婆婆將端木薇薇拉到身后,說道:“你就是天竺魔教的玉琦少主?”
  原來天竺教有少主、玉面少主、玉琦少主、玉生少主。
  年輕人笑道:在下正是玉琦少主周立偉。“
  無曉婆婆道:“你魔教怎么打怎么殺是你家的事,少來惹我們師徒倆,快點閃開,別攔住路。”
  玉琦少主道:“老前輩火气別那么大,我誠摯邀請兩位參加敝教法會。為本少主的二名貴賓。”
  無曉婆婆道:“我們師徒倆沒興趣。”
  玉琦少主轉對端木薇薇道:“姑娘呢?”
  端木薇薇笑道:“抱歉,我師父怎么說是怎么做。”
  玉琦少主看她一笑,骨頭都酥了,笑道:“你師父受了傳統思想所束縛,較難接受新的觀念,不妨你來參加法會,如果覺得真的不錯,你可以將本教的理念慢慢的向令師解說。日子一久。她也會接受的。”
  無曉婆婆怒道:“你小子一派胡言。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些什么主意。”
  玉琦少主道:“你年紀大了。死腦筋轉不動,最好少管年輕人的事。”
  端木薇薇不悅的道:“你說話好無禮。”
  玉琦少主道:“這就是本教可愛之處,毫不做作。”
  無曉婆婆怒道:“這就是魔教最自以為是之處。要不是看你年紀不大,就非教訓你不可。”
  玉琦少主笑道:“你這种老年人食古不化,我才想教訓你呢。”
  無曉婆婆怒道:“薇薇,替我教訓這小子。”
  端木薇薇喝道:“你快向我師父道謙,否則我可要打你了。”
  玉琦少主大笑道:“所謂打是情,來來。我讓你打。”
  無曉婆婆道:“薇薇,這小子自以為是小白臉。你就把他鼻子割下來,看他以后還敢不敢這么輕浮。”.端木薇薇道:“這不太好吧!”
  玉琦少主喜道:“當然不好,你會替我著急了。”
  無曉婆婆怒道:“叫你割,你就割。”
  端木薇薇只好道:“喂,你小心了。”
  玉琦少主負著手道:“你放心,你割不到的。”
  端木薇薇心里也是委實气惱,手底下就不客气了,只見她手一揚,玉奇少主眼前白光一閃。鼻子尖就被削下。
  無曉婆婆看了。笑道:“削得好。”
  玉琦少主一摸鼻子,還真的被削掉了,這下還得了,惊駭的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  “你個老半天,說不出第二個字來。”
  皮條李忙從地上撿起被削掉的鼻尖,好心的說道:“二少主,赶快將鼻尖接上,否則血一冷了,就接不上玉琦少主手一揮,瘋狂的叫道:“滾開。“
  皮條李慘叫一聲,整個人飛起,跌落于一丈外,還沒落地就死了,周立偉可愛的鼻尖也不知落于何方。
  天曉婆婆道:“端木薇薇小心點,別讓瘋狗咬了。”
  玉琦少主真的拼命,雙掌石出,威力諒人。
  端木薇薇也出掌應付,但內力不如人,立刻被打退后。
  無曉婆婆道:“讓我來。”
  老太婆水是喝稀飯長大,內力十足,和玉菏少主雙掌一碰,立刻將他震退,笑道:“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
  玉琦少主大喝一聲,一道劍气攻出。
  老太婆左拍右打,將劍气逼于丈外,說道:“玉琦少主因被破相了,早就發瘋,那管無曉婆婆的警告,恨不得將十八般武藝全施展出來。
  無曉婆婆道:“你小子真的瘋了。我就讓你鎮靜一下。”
  端木薇薇一劍削下人家的鼻子,心里也是很過意下去,說道:“師父,別太為難人家吧!”
  無曉婆婆道:“這小子功夫好,我如果不下重手,恐伯反而會被他所傷,除非他自動停手,否則我也沒辦法。”
  端木薇薇只好道:“玉琦少主,你還是收手吧!”
  玉琦少主神智一清。恨恨的道:“好,我會回來討這份債。”
  無曉婆婆道:“你們那些魔子魔孫最好少惹我,我可不像應塵子那么好對付。”
  玉琦少主气哼了一聲,收回飛劍走了。
  端木薇薇道:“師父,我們這樣會不會讓他太難看了。”
  無曉婆婆笑道:“鼻子沒了,那當然難看了。”
  端木薇薇嬌嗔道:“都是您叫人家削他鼻子的。”
  無曉婆婆道:削了就削了,你先前不是笑我怕事嗎?現在怎么反而是你煩惱了起來。別是可措人家小白臉吧!“
  端木薇薇气道:“人家不跟您說了。”
  說著就賭气的直走著,不理無晚婆婆。
  右有陽道:“你這是亂豬,你看這小姑娘長得這么可愛,哪會被男人迷住,只有男人迷她的份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你要是不信,那我們賠今天晚飯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好。我來問小姑娘,看是誰贏。”
  左有陰想了想,叫道:“不行。”
  右有陽怪聲道:“認輸了?”
  左有朋道:“我哪是認輸,只是覺得答案不能問小姑娘。”
  右有陽罵道:“狗屁道理。不問她,難不成問你。”
  左有陰理直气壯的道:“會情郎是件偷偷摸摸的事,這小姑娘連親近的師父都躲開了,哪會肯將答案告訴你我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這倒是理由,呃,不不,不是理由:“
  左有陰道:“你有病是不是?”
  右有陽道:“你這個講法,擺明是說小姑娘一定是會會情郎,那不就表示是我輸了,所以還要問一問姑娘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你一問她,小姑娘主算真的去會情郎,她也一定說不是,那我不擺明必輸無贏,我才不賭呢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那真是頭痛,得想個辦法才行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我倒有個好辦法,只要我們一路跟著小姑娘,看她最后做些什么事,不就知道了。”
  右有陽笑道:“可行!”
  端本薇薇喊道:“不行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關你什么事?我們又不跟你賠。”
  右有陽也道:“就是嘛,咱們各走各的。互不相干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你們兩個又想騙吃騙喝了,就是騙不過我的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誰騙你了?你可要說情楚,想當年污辱我們倆的人。
  他的墓草已經長得多高了。你說給她听。“
  右有陽比了比自己道:“墓草已跟我一般高了。”、左有陰道:“不對,那是去年的事,今年雨水多,墓草已經長得跟我一樣高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反正墓草跟人一樣高就對了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聰明!就是這么一句話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還錢,我也就這么一句話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你沒發燒吧!誰欠你錢?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你們中午的飯錢是我出的,當然你們要給我。”
  右有陽叫道:“哪有這种道理,是你自己要幫我們付的,我們倆生平不受人恩惠,你害我們破了例,這是你的錯。你還要賠償我們的損失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不對不對,右有陽。錢是老太婆的,關她什么事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你值什么,她師父的錢不就等于是她的錢,她的錢不就是她師父的錢,所謂父債子還,但是沒有子債父還,就是這個道理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這個道理好像真的有道理……”
  端木薇薇看他倆人歪理一堆,說道:“你們倆慢慢扯吧,本姑娘要走了。”
  右有陽忙道:“我管你怎么辦?”
  左有陰道:“右有陽,你應該說我們怎么辦才對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我管你們怎么辦!”
  右有陽道:“左有陰,你看她答的都—樣。真嘴硬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給她一點顏色瞧瞧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好,你動手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我不打女人,還是你動手;”
  右有陽道:“你不打女人,我當然也不打女人,要是不打,我們倆就不打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但是不打的話,那就沒辦法教訓她了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改個辦法,小姑娘不愛我們跟著她,我們就偏偏要跟她跟得緊緊的,讓她气哭出來。”
  左有陰喜道:“好主意,就這么辦。”
  端木薇薇叫道:“你們二個老怪物到底打什么主意?別以為本姑娘是被唬大的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生气了,表示這一招不坏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表示你的頭啦,不理你們了。”
  說著就走了不理會左有陰和右有陽。
  左有陰問道:“右有陽,這下子該怎么辦?”
  右有陽道:“廢話,多此一問,當然是跟上去。”
  兩個人就緊跟在后,一路上閒聊胡扯。倒也不寂寞。
  到了傍晚,端木薇薇選了一附設食堂的客棧進去。
  “掌柜,我要一間干淨的上房。”
  掌柜笑道:“歡迎,我這儿的房間都很干淨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我們兩個也要一間。”
  掌柜問道:“三位客官是同來的嗎?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不是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她騙你的,記得明天早上叫她一起結帳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掌柜,要是帳結在一起,我就不付了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沒什么了不起,大不了我們自己付。”
  左有陰急道:“不行啦,我們沒錢,付不起的。”
  右有陽罵道:“笨蛋,你說這么大聲做什么,頂多再演一場老把戲,怕什么沒錢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掌柜,你可是自己听到了,我勸你最先收房錢,以免明天一文錢都要不到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你未免太毒了吧!”
  右有陽道:“你有沒有听說過一句話,斷人衣食如殺人父母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誰叫你們倆死纏無賴。真是缺錢的話,明講一聲,我一定會幫你們的,何必用這种方法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那好,給我一兩銀子。”
  右有陽喊道:“不行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為什么不行?她若是真給我一兩銀子,我會分你一半的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我說不行是嫌一兩太少了,至少也要二兩。”
  左有陰叫道:“你未免獅子大開口了吧!想當年我因為偷了師父的二文錢去買二個糖葫蘆,才被師父逐出師門,現在你一開口就要二兩,人家如果嫌太多而翻臉不給,那我們不就慘了。”
  端木薇薇看他倆真是‘陰陽雙奇’。連被赶出師門的事也說出來,便說道:“你們倆也別爭了,天下沒有不做事就有錢賺的事。”
  右有陽問道:“那你要我們做什么?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我還沒想到要你們做什么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那好,我們倆就跟著你。等你想到要我們做什么的時候,我們倆就立刻去做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對,就這么決定了,掌柜的,你先叫人去整理房間,我們用過飯再住進去。”
  掌柜可不敢听他的,問道:“姑娘你的意思……”
  端木薇薇只好道:“就依他所說的。”
  陰陽雙奇聞言喜,馬上到食堂坐。叫來一酒萊,吃是不亦樂乎。
  端木薇薇也過去坐下,看那杯盤狼籍的情形,只得幫自己另外叫來一份飯菜。
  右有陽吃飯后。問道:“小姑娘。你打算去那里?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你要去關外找人。”
  左有陰笑道:“找情夫是不是?”
  端木薇薇白他一眼道:“找你的頭啦,找朋友而已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左有陰,小姑娘臉皮嫩,你可別亂說話,若是小姑娘翻臉不給飯吃,我就找你拼命。”
  左有陰吐了吐舌頭。跟個小孩子似的。
  這時有個中年人人店,喊道:“掌柜的,有沒有可以住進三十人的獨院?”
  掌柜一見是大生意,忙走出柜台道:“有有。”
  中年人道:“你先派人去整理,我去接人來。”
  掌柜道:“您放心。我立刻派人去整理。”
  中年人點點頭,轉身出去了。
  左有陰和右有陽互看了一眼,像溝通訊息似的。
  端木薇薇問道:“你們倆怎么了?”
  左有陰道:“小姑娘,剛剛那個人是只鳥靈异變的……
  端人薇薇道:“哦。看他的樣子,像是下人身份,能夠指使他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。”
  右有陽問道:“你對靈异不覺得奇怪嗎?”
  端木薇薇笑道:“听多了,反正見怪不怪嘛。”
  過了一會儿,一大群人進店,幸好掌柜早安排小二出來迎接,很快的將人帶到后面一座獨院住下。
  左有陰道:“右有陽,我看我們最好別留在這里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我也這么認為。”
  端木薇薇問道:“你們兩個又打什么啞謎,”
  左有陰道:“那些人只有一個不是靈异,其他的全是些烏靈异變成的,人多勢眾。他們的力量龐大,我們還是避開得好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怕什么?我們又不惹他們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我可怕他們來惹我們,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,我們倆就是懂的趨吉避凶,才能活到這把把年紀。”
  二個中年人從后院走出來,其中一個道:“鳥王,我察覺陽劍的落處离此不遠,我出去找一找,麻煩你向狐后說—聲。”鳥王道:“要不要我派人跟你一起去。我屬下找東西方便多了。”
  中年人道:也好,現在中原武林局勢變化很大,一個人出門是危險了些。“
  鳥王就叫了個人跟隨中年人离店。
  左有陰道:“我們也走吧!”
  端木薇薇只好付錢,跟著他們倆离去。
  到了城外,天色已暗,也沒有客棧可供住宿。
  端木薇薇嬌嗔道:“你們兩個看看四周,今天晚上要露宿了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露宿也好,不用花錢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你們听,有打斗聲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還有一段距离。”
  端木薇薇卻听不到,顯然倆老怪功力高她許多。
  右有陽道:“有人說話了,是武當派的人被人圍攻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我們快去看看。”
  三人一陣飛馳,迅速到達打斗地點,看到黑五刀正率領十個黑衣人圍攻五名俗裝的持劍大漢。
  端木薇薇對黑五刀沒好感,何況另一邊又是新遭大難的武當派,使加入武當派入陣容,一恥子打垮圍攻之勢。
  左有陰笑道:“母老虎發威了,要命的快逃。”
  程歸平喊道:“是你,真是想架梁嗎?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你們以多胜少,本姑娘看不過去。”
  程歸平道:“武當已封山,這几個武當道土卻喬扮裝下山,我正要替武當派將他們擒回去治罪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你少逞口舌之利,如果再不退走,本姑娘就不客气右有陽笑道:“人也打了,早就不客气了,何必再多說。“
  程歸平這才仔細看清楚這二個老頭,正是白發神女交待不可惹的陰陽雙奇,嚇得喊道:“三位前輩。”
  左有陰數了數道:。一、二、一、二,奇了,明明只有我們二個老頭,你怎么喊三個前輩。“
  右有陽道:“小姑娘和我們走在一起,當然也成了前輩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那可不行,咱倆—陰一陽,左有陰,右有陽,多么順口。
  再加上一個人,那就不好念了。“
  三個人從樹林里走出來,光看那份气勢,雖然那三人年紀不大。功夫卻十分高強。
  右有陽道:“左有明,這下子不得了,真的來三個老前輩,年紀可以當你爺爺的爸爸的曾爺爺。”
  左有陰罵道:“狗屁,你祖宗才是老貓精。”
  右有陽笑道:“貓也不錯,有九命呢。”
  端木薇薇一知道那三人是貓精,就想起毒心鬼偷的黑貓大師兄。
  程歸平的靠山一到,聲音也大了起來,說道:“你們三個可以走,這五個武當弟子非留下來不可。”
  程歸平,你不要欺人大甚,我們下山之時,就已宣誓脫离武當派了,彼此同為武林份子,你沒有理由為難我們五人。
  程歸平哈哈笑道:“安品,你不是武當解劍池的首席弟子,怎么現在變成叛离師門的落水狗。”
  安品喝道:“誰說我叛离武當,你們藏匿展云山,才是導致武當戰敗的主因。”
  程歸平笑道:“找不如人,少在那里推卸責任,你們五個暗地跟蹤本幫人員,已犯了武林大忌,就算你們不是武當弟子,我還是照抓不誤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听你的口气,好像這三只貓的本事不小,你如果真的要抓他們五個人,那就試試看。”
  程歸平自己可不敢上,說道:“三位前輩,他們三人請三位前輩對付,這五個武當弟子就讓我們擒下。”
  那三只貓精點點頭,就走向端木薇薇他們三人。
  端木薇薇腦筋一動,說道:“看你們兩個羅。”
  左有明笑道:“沒問題。”
  右有陽卻搖搖頭道:“我不跟貓打架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你少來了,貓肉不知道吃多少了。”
  “左有陰”
  “右有陽”
  兩老怪各念了自己的名字,然后大聲喊道:“左陰右陽!”
  說完,雙掌平胸推出,掌風就有一場颶風刮起。
  三只貓精怪叫一聲,竟被颶風吹得不知方向。
  端木薇薇拍手笑道:“好棒!再把他們也吹走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沒問題。”
  “我不干。”左有陰叫著。
  端木薇薇道:“怎么這一回輪到你唱反調了?”
  左有陰道:“剛才吃你一頓飯,若替你做了二件事,那我不就賠本了?
  端木薇薇嘟著嘴道:“你可真會打算盤。”
  安品道:“端木姑娘。他們撤走了。”端木薇薇當然知道程歸平已帶著手下跑了,只是在跟左有陰暗抬杠而已,說道:“道長。你們以后行動要更加小心,這些坏人可不講道理。”
  安品道:“無量壽佛,今日多虧端木姑娘解救。以后我們會更小心的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道長們忍辱負重令人欽佩,日后若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。我一定義不容辭。”
  安品道:“謝謝姑娘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喂,你謝了老半天,我們兩個出力最多。你偏偏—個謝字都沒挂在我倆的名字上。”
  端木薇薇看他一扯又不知要扯多遠,忙一手拉住一個,說道:“道長別理他。我們先走一步。”
  右有陽叫道:“你這女娃講不講理。”
  端木薇薇將他倆越拉越遠,說道:“你吃了我一頓,本來就該替我做件事,所以當然要謝謝我,不必謝謝你。”
  左有陰笑道:“還是我聰明,我都沒多說—句。”
  三個人越走越遠,聲音也漸不可聞。
  戴詩邪握著太上陰劍,企圖由陰陽相吸之道,探出陽劍落于何方,因為在這附近有所感應,所以才出來尋找。
  他帶了一只鳥精正在尋找著,卻看到天空中有三個黑點落下,忙拉著鳥精退后防備。
  天空中三個黑點落地,原來是三只黑貓。
  戴詩邪看出黑貓頭頂靈气、喝道:“三位道友有心攔路嗎?”
  一只黑貓道:“一場誤會。不便解釋,請見諒。”
  戴詩邪看二比三難分胜負,便道:“沒關系,誤會過去就算了,告辭。”
  鳥精低聲問道:“狐后不是要大量吸收道友嗎?”
  戴詩邪道:“那三只黑貓一定有主子了,不是吸收的好對象,何況我們二個大概只能和他們三個打成平手,今天就這么算了,日后遇到再說。”
  鳥精道:“我覺得你得快將太上陰劍煉化,否則你持著它,反而是一個累贅。”
  戴詩邪道:“我知道,但太上陰劍与我体質不合,只有快點找到陽劍。然后直接練習陰陽合一,就可臻大成。”
  他倆一走,三只貓精也走了,草叢中走出一個面目呆板的年輕人。
  這年輕人不只面部表情僵硬,連走起路來也十分不協調,常常同手同腳,有時走走跳躍,真是怪异。
  端木薇薇拉著陰陽雙奇遠遠走來,看到年輕人,低聲的道:“你們看那個人,他好像有病的樣子。”
  右有明看見了,慎重的說道:我只吃了你一頓飯,這個人劍气之重,是我生平首見,一飯之思不夠讓我去惹他,所以你最好別自找麻煩。“
  右有陽忙道:“我也一樣。”
  端木薇薇甩掉兩人,說道:“我是看那個人樣子怪怪的。
  想去幫幫他的忙而已,你們兩個可真怕事。“
  左有陰還是老話:“君子不立危牆之下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算了吧,你這种君子也太不值錢了。”那個年輕人看到有人走來。神情顯然有點猶豫不決的樣子。
  端木薇薇道:“這位兄台需要幫忙嗎?”
  年輕人道:“謝謝你,我剛在學走路,一會儿就習慣了。”
  “哇哈哈哈哈……”
  左有陰和右有陽听了都笑翻在地。
  端木薇薇也忍俊不住,笑罵道:“兩位君子別太失禮了。
  年輕人道:“沒關系的。連我自己也覺得好笑呢。”
  年輕人走了几條路,突然手腳擺動失衡。整個人宣挺挺的倒在地上,硬是將地面一塊人頭大的石頭砸碎了。
  左有陰和右有陽又是大笑不止。
  端木薇薇卻看出問題,這個年輕人真厲害,整個人活像鐵鑄的一樣,但他的談話卻不像外表所給人的感覺樣冷冰冰。
  端木薇薇問道:“這位公子尊姓大名?”
  年輕人想了一下道:“我叫陽尚泰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陽公子,你好像對這附近不太熱。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?”
  陽尚泰道:“在下求之不得。”
  端木薇薇叫道:“喂,兩位老君子笑夠了吧,該走了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笑是笑夠了,不過我們這么晚了要上那里去?我看不如就在這里窩一晚吧吧!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好吧!陽公子你意下如何?”
  陽尚泰道:“姑娘決定就是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那我們今晚就在這時住下。明早再入城。”
  四個人便各找了個位子躺下休息。
  經過几天的相處,端木薇薇他們三人都習慣陽尚泰的笨手笨腳,四個人竟也處得愉快,真是怪事。
  到了華縣,城門口競圍了一大群,陰陽雙奇愛看熱鬧,赶了几步,擠進人群里看個究竟,卻馬上慌慌張張的跑出米。
  端木薇薇笑道:“你們兩個急什么,活見鬼似的。”
  左有陰連連吐痰道:“呸呸呸,真是活見鬼了。”
  右有陽問道:“陽尚泰,你好不好色?”
  陽尚泰道:“別開玩笑,我有老婆、從不亂來的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那就好了,否則為了你的小命著想,華縣是不能住了。”
  端木薇薇惊訝問道:“怎么回事,你們看到了什么了?”
  左有明道:“那里死了四個人,是,血妖‘殺的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血妖是誰?我去看看。n右有陽忙攔住她道:“你不方便去看。“端木薇薇看著圍觀的人全是男人,心中頓有所梧。
  陽尚泰沉聲道:“這里竟有三尸虫做怪,我們就非進城不可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不簡單,看你傻模傻樣,也知道三尸虫。”
  陽尚泰道:“我曾殺過不少尸虫,對他們很熟。”
  左有陰失笑道:“你少吹牛了,三尸虫就三個人而已。他們消失武林的時候,你還不知道在那里呢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原來你說的尸虫是人的外號。”
  左有陰道:“道教所講的三尸虫。上尸青妖,中尸白妖。
  下尸血妖,。是躲于人体,于庚申日上白天曹、下訟地府。專門告人罪狀,述人過惡的告密虫。但人間的三尸虫是三個女人的外號,她們雖然不會上天下地告狀,但是卻承習真正三尸虫的害處,殺人無數,沒想到如今又重現江湖。“
  端木薇薇听他這一說,知道三尸虫的殺人方法,青妖令人老死,白妖伐人髒腑,而血妖令人精竭血干而死。那四個人的死狀可想而知,女孩子家當然不能去看。
  陽尚泰道:“這活人三尸虫比真的三尸虫要狠毒多了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當然,想我們年輕那個時候,誰不怕三妖,碰到三妖見閻羅,遇見老祖不用愁。”
  端木薇薇問道:“什么意思?”
  右有陽道:“你師公怎么連這個也沒告訴你,三妖殺人不講道理,而老祖指的是瓊誨派的風雷老祖,他不常到中原來,習慣到了中原不動武,所以他功夫雖高,就算十惡不故之人遇到他,也不用怕他殺人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三妖是不好,但風雷老祖的臭規矩也不見得對。”
  右有陽笑道:“什么對与錯,我們陰陽雙奇的規矩比風雷老祖更奇怪,哎,反正習慣就好了。”
  這時已有衙門的人來處理尸体,一些江湖人也正和捕頭商量事情。
  一個漂亮的少婦走來,看到端木薇薇,眼睛一亮,停下來道:“好美的小姑娘,我正缺像你這樣的侍女。”
  左有陰攔在端木薇薇身前,喝道:“你是那一妖?”
  少婦看看陰陽雙奇,說道:“原來是你們兩個,怎么,百年不在江湖走動,你們兩個現在也敢和我做對。”
  右有陽道:“看你的樣子,不是白妖就是血妖,但是血妖從不在殺人之地停留,那你是白妖了。”
  白妖道:“西老頭,你猜對了,如果能吃下你五髒六腑、對我的元气一定大有幫助。”
  右有陽呸道:“你想吃我,再等一百年吧!”
  白妖咯咯笑道:“看來你們倆真的練了什么絕世神功。
  竟敢在我面前說大話,你們就露二手讓我瞧瞧。“
  陽尚泰靠近端木薇薇,低聲道:“姑娘。你握著我的手。”
  端木薇薇聞言大奇,但是看他的樣子,又不像是找机會吃豆腐。和他眼光接触,便信任的握著他的手。
  陰陽雙奇大喝一聲;四掌同時拍出。
  白妖閃開道:“老招式沒用,再來吧!”
  明陽雙奇追上去,四掌再度拍出。
  白妖看他倆已被誘离端木薇薇,笑道:“你們倆功夫進步太多了,但是腦子里還是裝滿了豆渣。”
  白妖身法高明,竟繞至陰陽雙奇背后,一掌抓向端木薇薇。
  端木薇薇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,但和陽尚泰握住的手卻更快的抬起,一道劍法射出。陽尚泰的人卻不見了。
  白妖慘叫一聲,留下一灘鮮血。人卻逃掉了。
  端木薇薇手一放下,感覺又是牽著陽尚的手,沒有變。
  左有陰叫道:“好厲害。你這一劍怎么練成的?”
  端木薇薇茫然的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  右有陽叫道:“不夠意思,連這一點不算秘密的秘密也不肯講,那大家在一起還有什么意思,我們走!”
  端木薇薇委屈的道:“左有陽你別這樣嘛,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使出這一劍的,我沒有騙你們……”
  左有陰看她快急哭了,說道:“好吧,我相信你一次,你呢?”
  右有陽道:“我很勉強,但是看在平日的酒菜份上,我也信任她一次。”陽尚泰道:“各位,我說實話吧,那一劍是我發的。
  左有陰打了一下他的后腦袋。笑道:“你少說笑了。媽的,你的腦袋硬跟鐵塊一樣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我們入城吧!噫,噫,無影!”
  無影老遠就看到端木薇薇。高興的跑來,叫道:“薇薇姐。你下山了。”
  端木薇薇笑道:“听說你現在是丐幫的大巡查了。”
  無影道:“都是老爺子和大哥幫的忙,薇薇姐這三位你還沒幫我介紹一下。”
  端木薇薇替雙方介紹認識。
  無影問道:“你們要去哪里?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我要到戈壁去找清岳。”
  無影道:“大哥已回中原了,有人曾在巫山看到他。”
  端木薇薇喜道:“那太好了。”
  無影道:“可一點都不好呢。我碰到香姬姊……”接著將禹清岳于戈壁的經歷說一遍:“前天我接到元妙大師的通知,大哥好像受了魔沼邪術的控制,如果不是元妙大師要我留在這里注意三妖的行蹤,我就赶到巫山去了。”
  端木薇薇急問道:“那清岳他要不要緊?有沒有危險?”
  無影道:“近日內應該不會有危險,而且香姬姊巳帶著人馬赶過去了。”
  端木薇薇問道:“無影,你和香姬很熟嗎?”
  無影道:“見過三次面,但是香姬妨的气質不凡,給人的印象很深。她對我也很好。”
  左有用道:“我們倆對香姬很熟,你該問我們才對。”
  端木薇薇問道:“怎么個熟法?”
  左有陰道:“香姬是長白仙姥的徒弟,是我們倆的鄰居。
  說件事,你們別吃惊,香姬是王母娘娘座下的天香仙女投胎轉世,仙姥沒當我倆是外人,她親口告訴我們的。“
  端木薇薇果然吃了一諒,說道:“難怪。”
  無影忙道:“端木薇薇姐你可別胡思亂想,香姬姊有交待我,如果你下山了,要你去和她會合。”
  端木薇薇點點頭道:“我知道了,我會去的。”
  無影道:“剛剛那四個死人是毒心鬼偷的四個徒弟,現在武林局勢變化很大,三太子尸沉洞庭湖,白發神女帶著三太子的手下投靠毒心鬼偷,而毒心鬼偷的背后靠山竟是波斯武林!一步快与天竺魔教聯手,右師帶著殺手群教命于通天魔教。反正觀正派武林,無不衰弱不振,真令入憂心。”
  端木薇薇笑道:“沒想到你也能講出這一番話。”
  無影道:“端木姐,你一定要去幫忙解救大哥,正派武林就全靠大哥來拯救了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這還用得著你說,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?”
  無影道:“不了。白妖和血妖都出現了,我還得注意青妖是否也重現江湖,我走了,以后再聯絡。”
  無影走后,端木薇薇問道:“你們三位跟不跟我一道去巫山?”
  陰陽雙怪同聲道:“要!”
  陽尚泰道:“我也正要去找華岳童子。”
  端木薇薇問道:“你找清岳做什么?”
  陽尚泰歎道:“我夫婦分手,必須靠華岳童子使我夫婦重圓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既然大家都要去,那我們現在就走吧。”
  巫山為蜀中六大名山之一,山勢多懸岸俏壁,無法攀登。据書中記所載的巫山十二峰名稱為:望霞、翠屏、朝云、松巒。集仙、聚鶴、浮花、上升、起云、飛龍、登龍、圣泉。
  十二峰中最能為人指出,且形勢最美的是朝云峰。此峰兩尖峰側立,宛呈人形,峰際云霧縹緲,蒼翠氳氰,秀麗娟娟,令人聯想到美人煙發霧鬃,儀態万方,故又稱為美人峰。
  其實較廣為人知的是另一個名字叫“神女峰”。
  端木薇薇一路上得到丐幫的協助,很快的到達巫山神女峰。
  左有陰走起山路,一路上鬼叫個不停。又是無力。又是腳酸。花樣百出,無非是為了偷懶。
  端木薇薇將干糧交由陽尚泰背著,反正誰跟不上,他在山里就沒東西吃。
  右有陽雖然是個矮冬瓜,一路上游山玩水從不叫苦,比右有陽好太多了。
  左有陰喊道:“你們走慢一點,現在上神女峰有什么用。
  事情隔這么久了,人家早都离開了。“
  右有陽經過他身邊,低聲的道:“左有陰,你還是少說兩句吧,衣食父母要是翻臉了,我可不和你再去騙吃騙喝。”
  端木薇薇突然加快腳步,飛也似的奔去。
  左有陰忙叫道:“我是開玩笑的,別丟下我呀。”
  端木薇薇是听到訂斗聲,所以才飛馳而去,看到打差別的是一老一少對付十几個黑衣人。
  那老人很少出手,只有那個身材高大的巨人手持著一把巴掌大的斧頭,每劈出一斧,就有一個黑衣人喪命。
  端木薇薇想起禹清岳曾告訴她,儿時玩伴鐵像石鐵相,就是這副長相,那個老者可能就是鐵象的爺爺昆侖樵叟。
  昆侖樵叟一看到來了四個人,原來起了戒備之心,但看他四人都做旁觀之人,必知必非敵方一伙的。
  鐵象殺光了所有黑衣人,說道:“爺爺,他們全死了……
  昆侖樵叟道:“將他們埋了吧!”
  鐵象便挖了個坑,將尸体埋好。
  端木薇薇上前行禮道:“前輩可是昆侖樵叟?我是清岳的朋友,我叫端木薇薇。”
  昆侖樵叟喜道:“你就是端木姑娘,我听說過你,你也是來找請岳的嗎?”
  端木菇菇道:“是的,听說他曾在這里出現過,所以我才來這里。”
  昆侖樵叟歎道:“我也是,明知他還留在這里的机會不大,但是總覺得碰碰運气。或許真能遇上也說不定。”
  端木薇薇問道:“前輩像是有事找他?”
  昆侖樵叟道:“是山上的事。”
  端木薇薇惊道:昆侖山出事了嗎?“
  昆侖樵叟道:“目前還沒出什么事,茅山派的諸葛政被清岳斃于洞庭,茅山派掌門田乃宗找不到清岳,就找上昆侖,要擄走清岳的爺爺做人質,幸好被山上的人發現了,才將茅山派的人赶下山。茅山派猶不死心,聚集于山下不走,清岳他大師父就叫我爺孫倆下山來找清岳,要他別顧那邊的情形,一切有他三個師父負責,任何邪魔歪道都別想在昆侖山做怪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茅山派賴在山下不走,總是個心頭之患,何況茅山派精通法術。十分不好對付。”
  昆侖樵叟笑道:“要比法術,清岳他二師父比誰都拿手。
  這個你大可放心。“
  端木薇薇問道:“前輩怎么遭到這些黑衣人圍攻?”
  昆侖樵叟道:“這些黑衣人是殺手幫的人,自從子午決被手下推翻后。就不斷有殺手上山踩探消息,我爺孫下山后,他們竟然打起神斧的主意,我看他們都是些不講江湖規矩的冷血殺手,所以叫鐵象放手殺光了。”
  端木薇薇道:“殺手幫已被通天魔教吸收。恐怕他們的舉動是受到通天魔教的指示,可惜不知道通天魔教打什么主意。”
  左有陰叫道:“小子,你不坐下來休息,要走到哪里去?”
  右有陽道:“這小子突然變得怪怪的。”
  端木薇薇眼看陽尚泰頭也不回,越走越遠,心里也覺得奇怪,叫道:“陽尚泰,你上哪里去?”
  陽尚泰恍若無聞,還是往山下走去。
  左有陰道:“我去拉他回來。”
  不料左有陰則接近陽尚泰一丈,就覺得一股銳利之气襲來。只要和陽尚泰拉開距离,銳利之气就消失無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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